那时候她的烦恼似乎就只有为数不多的作业本上的难题和外公给她布置头疼的英语翻译,每当这时邢宇都会来给她辅导功课,并且耐心的为她答疑解惑,她不喜欢写那么多的作业,其他都很听话,就是不喜欢翻译英语,那简直是世纪大难题,“你怎么什么成绩都这样好啊,邢宇,要是我跟你换一下就好了,这样外公就会喜欢我了,天天都自己自律学习,不用操心。”
“我也有不会的,我好好学习是因为,我不想让我的姥爷担心,不想让他失望,被其他人戳脊梁骨,我也想当老师,去教好学的学生,让他们接受教育,让他们去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邢宇是一个成熟、懂事的人他从小就是一个目标明确,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成熟的背后都是有原因的……
“emmmm要是我的脑子也跟你的一样灵光就好了,哎…………这都冬天了,怎么还不下雪。”
走进了冬季,或许对大多数人来说有一种惆怅失落之感,而在我眼里,冬天的事物仍旧是那么生动灵气,虽貌似冰冷,但心如热火。一个寒冷的冬季,总孕育着希望与活力,待来年一展芳华!
冬天悄悄地降临了,光秃秃的树枝和庄严耸立的建筑物,也都蒙上了一层冷色。
冬天地上扑的是雪,厚厚的,软软的;房上落的是雪,白皑皑的,又松又软;树上盖的是雪,积雪把树枝压弯了腰。太阳照在上,发出耀眼的光芒。
每当这时候他们都喜欢住在一起,晚上有的人喝着熬得蜂蜜水,有的人喝着姜汤来取暖,围着小火炉坐成一个圆圈包围起来,俗话说“北有炕,南有炉”
小的时候,没有各种五花八门的取暖设备,冬日漫漫,天寒地冻,取暖只能采用最古老的方式:晴天暖阳和冬夜围炉。
在南方,很多农村小伙伴关于冬天最美好的回忆,就是寒冷的冬天全家人围在火炉旁边烤火吧。
烤火必须先准备柴。这个难不倒住在山区的农村孩子,深秋时节,孩子们和家人一趟一趟地进山,捡板栗、摘油茶籽、收拾自家的山地,每次回来,都会或抱着一捆、或挑着一担枯枝干树,那都是上等的柴火材料。
在屋檐下把木柴砍成火盆大小的长度,一摞一摞地码好,让其自然风干,只有干柴,才有烈火。
家里的长辈只有看着满屋檐下的木柴,才会露出满意的笑容,心里才有把握:这个冬天不会再冷了。
等到冬天如约而至,大人会打扫出一间净室,或柴房、或厨房旁边:砖墙水泥地,没有旁的易燃物品,而且必须保留一扇窗户是通风的。
然后,搬进火炉,摆一圈凳子,准备好烧水的壶,小孩子们把最心爱的玩具拿进来,大孩子们则是准备好长桌矮椅畅聊。
六个孩子的家长都是好朋友,也知道六个小朋友玩的好,所以也很支持。
这一天是孩子们规定的自由玩耍日,每一周有一天他们可以自由安排,玩耍,每当到了冬天,他们都会以每一周去六人中的其中一人家里去过一天,大家分工去弄食物,去摘水果,然后洗菜,切菜,炒菜,煮饭……各自分工,然后中午一起吃饭,一起洗碗,然后下午捉迷藏,一起看电视,到了晚上,最最重要的晚上,他们会搬着各自的小板凳在平坝上遥望着那片星空,互相诉说着,互相沉默着,似乎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其实一切都是他们的默契和习惯养成的,他们总是能够互相精准的知道对方想要什么,知道对方的性格、习惯,虽然不是一家的孩子,但是却胜似一家姐弟姊妹。
夜里雪花携着寒风,在冬日里撒欢,好像给大地铺上了一件银装。这正如“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一朵朵洁白的雪花像翩翩起舞的蝴蝶在银色的世界里漫天飞舞。
雪花很白很白,白得那么纯洁。它们把大地变得也很纯洁很美丽。我有种这样的感觉:雪不仅仅使万物变得纯洁,也使人们的心灵变得像它一样美丽纯洁。雪花把自己变成大地生命中的插曲,亘古不变加上转瞬即逝等于刻骨铭心,好唯美,在窗外欢歌,唱着永恒不变的童谣,从天国姗姗而下,带来上帝的礼物,对这六位小天使的祝福。
到了很晚很晚,他们一起睡在炕上,记得那时下雪,他们一起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