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地藏菩萨

“伯安现在可算是步履如飞啊,呵呵!”道士一鹤发出了清亮而开怀的笑声。这笑声在山间回荡,与远处的鸟鸣和溪水声相融合。

在九华山的蜿蜒小径上,阳光透过茂盛的树叶,在地面上洒下各种跃动的光影。王守仁,身穿朴素的布衣,步伐稳健。他的面庞在阳光下显得更加清瘦而坚定,眼神中透出一种从容和淡定,这是经历过无数风雨后的沉着。

一鹤道长,身着宽松的道袍,随意地将一根长须编成山羊胡,胡须随风轻轻摆动。他的笑声如同清泉般悠扬,透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

王守仁走在前面,回头看着一鹤说:“这还得要多亏道长的灵丹妙药,不出半月我的身体便已经完全康复”。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激和敬佩。在他的身后,一鹤似乎已经预料到这样的结果,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

一鹤捋着山羊胡,笑呵呵地说:“很多人说修行就是整日打坐和练习吐纳之术,但在贫道看来,其实修行无非是排除心中的一切杂念,清心专注于日常之事罢了。”这句话仿佛蕴含着深奥的道理,令王守仁心生思索。

“哦?道长说的莫非是赵州和尚所谓的平常心?”王守仁的眼中闪过一丝特别的光芒,他的语气中带着对于道理的探求。

“不错,伯安果然是通古博今。那位赵州禅师可谓是一代高僧大德,他将修行与生活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主张吃饭穿衣如厕等琐事,只要用心去做,皆是修行的一部分。”一鹤说着,眼神显得有些遥远,似乎是隔着时空在与那位赵州和尚对话。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赵州禅师深深的敬仰和钦佩。

“这与我所悟出的‘知行合一’十分的相似。记得赵州禅师的一个徒弟曾问他说什么是修行,而禅师什么也没说便微笑着起身离开,徒弟不解地问他要去哪里,赵州回头对徒弟说,贫僧要去如厕,你看,就是这样的小事,贫僧也得要亲力亲为才行。据说那位徒弟当即开悟,领会了平常心之道。”王守仁一边说一边绽放出一丝微笑,似乎是自己也在回味这个有趣的小故事。

“难怪一斋先生说伯安之才不可限量,光是这‘知行合一’一语,不知道破多少修行者心中的魔障啊……呵呵。”一鹤拄着行路的手杖,看着王阳明的背影,心中是感慨万千。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王守仁深厚的赞许。

天空湛蓝,秋风送爽,王守仁与一鹤道长沿着九华山蜿蜒的小路缓步前行。两人闲谈间,步伐不紧不慢,仿佛与周围的自然景致融为一体。不远处的山顶处化城寺的庙宇已隐约可见,古朴的建筑群被郁郁葱葱的树木围绕,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正当他们走到山间一处平坦之处时,一群路人的谈论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王守仁和一鹤减缓了步伐,决定驻足休息,同时倾听这些山间的趣闻。这些路人或站或坐,围成一个半圆,热烈地讨论着什么。

只听一个年迈的老妇人用颤抖的声音对众人说:“你们听说了吗?最近地藏洞里来了一个胡僧,虬髯碧眼的,衣着打扮也甚是古怪。”她的声音中透露着一丝惊异和好奇。

“可不是吗?我和赵二今早上山打柴时,就看到那人牵着一头驴子沿着山道走呢……嗨,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很久没在中原之地见过色目人了。”一个脸色黝黑的汉子接话说道,他的身材魁梧,肌肉结实,穿着的短衣凸显出他的粗犷。他的眼神中也充满了对这位神秘胡僧的好奇。

这时,一个穿着僧衣的和尚走进人群中,报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贫僧是化城寺的僧人。他的声音平和,脸上带着慈悲的微笑。各位施主说的可是那位西域来的胡僧吗?那可是位了不起的高僧大德,我前日无意间听到了他与我家院主的对话,可谓是颇有唐宋年间的禅风。”和尚的话语充满了敬意和仰慕。

“这位小师傅能否给我们讲讲那胡僧说了什么呢?”先前的老妇人招呼着身边的众人静下来,打算听僧人的讲述。她的脸上充满了好奇和期待,周围的人也都安静下来,聚精会神地等待着和尚的讲述。

年轻的僧人感受到众人的期待,他微微一笑,调整了下僧袍,只能是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那天在化城寺发生的奇异对话。

“那日我家院主与那胡僧探讨如何才能在讲解经文时,让弟子快速领悟。只听那胡僧讲了一个故事。”他的声音平和而清晰,周围的人群立刻安静下来,倾听着他的话。

他继续说道:“说一个胡僧大师要为弟子讲解道理,他走上讲台,询问众人说,你们当中有人明白要我说什么吗?”他模仿着胡僧大师的神态,众人被他的描述吸引,仿佛置身于那个场景中。

“众人纷纷摇头说不知道。于是大师便径自离开了,说明日再说,引得众人是唏嘘不已。”年轻僧人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戏谑,让周围的人不禁会心一笑。

“第二日,那大师再次登台问众人说,你们当中可有人知道我要说什么吗?”他的声音渐渐提高,仿佛在模拟那位大师的威严。“众人觉得这是一句考验,所以一改昨日的口气,对大师说他们知道,可那大师却说,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今日就不用说什么了,随即又离开了。”听众中有些人开始窃窃私语,试图理解大师的用意。

年轻僧人的讲述越发吸引人:“到了第三日,众弟子们经过商议,决定一半人说知道,而另一半人说不知,看看这大师还有什么借口推脱。”他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好像在提示众人,这个故事背后有更深的含义。

“结果大师在讲台上听了众人的回答后,微笑了一下说,既然有一半的人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那就请你们把你们所领悟的东西告诉那另一半尚不知道的人吧,说完便带着笑意离去了。”他的话音刚落,众人都陷入了沉思,那个故事似乎不只是一个简单的轶事,而是一个关于知识和智慧分享的深刻寓言。

王守仁的好奇心被激发了出来。他上前一步问道:“不知师傅可否讲解一下那个故事所蕴含的禅机呢?”

那僧人显然被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他的面色瞬间变得通红,眼神游移不定,显然是对这深奥的禅理并没有太多的理解。

过了片刻,他才摆手解释说:“这位施主,我只觉得这个故事颇有禅意,但具体是什么,小僧也是不知啊……”这番话不仅未能解释任何事情,反而引来了周围众人的一阵小声议论,他们的目光也随之转向王守仁。

王守仁深吸了一口气,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开口道:“嗯,以在下的愚见,那位胡僧的故事应该是在告诫他的弟子,作为修行之人,要时刻学会提问,只有带着问题去听师傅的讲解,才能有所领悟,否则就与鹦鹉学舌无异了。”王守仁的话语沉稳而充满智慧,仿佛一道清风吹散了僧人心头的迷雾。

这个答案无疑是点醒了那位年轻的僧人,他听罢不禁是频频点头,脸上显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朝着王守仁双手合十,恭敬地行了一礼,表示感谢。

这时,一位穿着灰色布衣的老者,满脸皱纹,眼中透着精明的光芒,以一种敬佩的目光看着王守仁说:“听这位先生的口气,您应该是位居士吧?何不去找那老胡僧直接探讨一二呢?”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期待,似乎也对那胡僧颇为好奇。

一鹤道长听罢,眼中也闪烁着探索的光芒,他转向王守仁:“伯安,那位老先生所言极是,我们不妨去寻访一下这位奇人吧?”一鹤的声音中充满了冒险的期待。

王守仁点了点头,心中也充满了对这位神秘胡僧的好奇。“不瞒道长,我也正有此意。”言罢,他向着那位僧人和其他众人拱手行了个礼,表示感谢他们无意中提供的信息。

然后,王守仁和一鹤一同大步朝着地藏洞的方向走去。

地藏洞,这个九华山中蕴藏着深厚佛学和神秘传说的地方,位于九子岩地藏王打坐石下。洞内的清泉潺潺流淌,带来一股异常凉爽的气息,仿佛能够洗涤心灵的尘埃。相传,这个洞穴曾是金地藏菩萨休息和诵经的圣地。

王守仁与一鹤走了快一个时辰,终于来到了地藏洞前的平台。他们站在平台上,凭借着一旁的石栏,远眺着周围的景色。远处的山峦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如同一个悬浮在天地之间的蓬莱仙境,美得令人心旷神怡。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铃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王守仁和一鹤转身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一个大约五十岁上下的虬髯老者倒骑着一头毛驴,从山道上缓缓走来。驴子脖子上挂着的银铃随着步伐摇摆,发出悦耳的响声。

老者的穿着与中原大相径庭。他的头上包裹着一条头巾,典型的伊斯兰风格,显示出他的异域身份。浓密的眉毛下,一双淡绿色的双眸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而鹰钩鼻子下的两撇八字胡尖端微微上翘,给人一种独特的威严感。他的薄唇上蓄着山羊胡子,增添了几分智者的气质。

老者的身着一件白色长袍,宽松舒适,上面绣着精致的图案,他的脚下穿着一双软牛皮制成的便靴,显示出他不凡的身份。

二人见状,先是相互对视了一下,眼中均流露出对这位异域老者的好奇与敬畏。他们能感受到老者身上散发出的不同寻常的气质,仿佛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深远的意义。于是王守仁和一鹤同时上前,向那位西域老者鞠躬行礼,表示出他们的尊敬。

那老者见了二人的礼节,微微点了点头,面露微笑,表情中透露出一种宽容和平和。他轻轻扶着驴鞍,缓缓从驴背上滑了下来。老者的动作轻盈而矫健,不像是他那个年纪的人。他的一举一动流露出悠长岁月磨砺出的从容。

随后,老者正了正自己头上那个显得有些巨大的精致包头,这一动作显示了他对自己文化的自豪和尊重。他左腿向前迈出,右膝微微向后弯曲,将右手放在胸口,对着二人还了一个礼。这一套动作优雅而庄重,显然是他民族传统的一种礼仪。

王守仁从未见过这样的礼节,心中暗自寻思,恐怕是西域某国的风俗。他先开口说道:“晚辈王守仁,字伯安,不知老神仙该怎么称呼?”王守仁的声音中带着对这位老者深深的好奇。

“不是神仙,也成不了神仙,你看起来一团官相,估计也成不了神仙,呵呵……”那老者带着慈祥和善的笑容,眼角处的皱纹微微隆起,摆了摆手,用一种带着奇特口音的汉话说着。他的话语虽然轻松,但透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智慧。

见这老者颇有几丝仙风道骨,一鹤也上前一步说道:“无量寿福,贫道一鹤,在此见过高人。”一鹤的态度恭敬,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老者上下打量了一下一鹤,随后依然带着笑容说道:“不错不错,儒释道三家合一家,但时机未到,你也还成不了神仙。”老者的话语似乎隐含着更深的意义,他的目光在王守仁和一鹤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仿佛在审视着他们的内心。

这番话让王守仁和一鹤都陷入了思索,他们见这个老者的回答甚是玄妙,且对自己的身份保持着神秘的沉默,不由得相视一笑,感受到这次邂逅的不寻常。

王守仁的心中满是好奇,于是他试探着问老人:“老先生可了解我中原的儒释道三教?”

老者听后,眼神微微闪烁,似乎在回想着什么深奥的哲理。他一边抚摸着那头黑色的毛驴,仿佛在与这个忠实的伙伴交流,一边深沉地说:“那孔丘执着,明知不可为而强为之。佛道不同源,但殊途同归于一个‘无’字。可惜可惜……”

王守仁对于这位老者的见解感到震惊,他好奇地追问:“可惜什么?”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答案的渴望。

老者回过头,看着王守仁,眼神里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可惜那周濂溪、程明道只是儒者中两个上好的秀才,而那朱考亭却仅只是个教书先生罢了……都没能最终悟道。”

王守仁听了这番话,心中震惊不已。这位老者对中原文化的了解远超他的预期,他竟然一语道破了北宋时期理学大师周敦颐和程颢的境界,甚至对南宋的理学圣贤朱熹也有深刻的认识。朱熹的理论在当时被奉为圣经,王守仁自己也深受其影响,但老者却用一种超然的视角来看待这些文化巨匠。

这番话让王守仁对这位老者的身份更加好奇。他心中暗暗思索,这位老者不仅深谙中原的文化,甚至对中原的儒释道三教有着独到的见解和批评。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超脱世俗的智慧,仿佛来自更高的境界。

“看来老先生对我中原的各位理学圣贤有着独特的见解,不知您是否能讲解一下?”王守仁的语气中带着敬意和好奇,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老者,期待着其回答。

老者对着王守仁挤了挤眼睛,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仿佛要揭开一道谜题。他讲述了一个有趣的寓言故事:“有一个贵族老爷在屋中丢了戒指,他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于是他便跑到自己的后院里去寻找。他的妻子很生气地冲他嚷道,‘你的戒指不是掉在了屋子里吗?你跑到后院来找什么?’而那个贵族老爷仍然趴在地上四处搜寻,然后头也不抬地认真回答他妻子说,‘真主在上,你这个愚蠢的女人。屋子里那么暗,我什么都看不清,所以才跑到院子里找呀,这里的光线多好。’”

王守仁沉思着这个故事,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短须,然后略有所思地说:“老先生的意思是,求道之人因为执着于对形式上的追求,而忘记了道的本源,所以在错误的领域中不停地打转,结果越是苦寻,就越是偏离真正的大道。您是觉得理学已经偏离了真理,仅只是执着于对一些无意义章句的探究,而不是去思考大道,是不是这样?”

一鹤在一旁听着,他捕捉到老者眼中绽露出的一丝惊喜之色,于是抖了一下手中的佛尘,说道:“高人原来是在考察伯安的心性啊……呵呵。”一鹤的话语中带着对王守仁的赞赏。

老者缓缓点了点头,似乎在肯定王守仁的领悟和一鹤的观察。过了片刻,他慢慢开口说:“那张君宝诚不欺我,你王守仁果然是个难得的人物,看来你已经明白了求道的方法,但却仍未参透其中的真谛。”

王守仁和一鹤为之一震。老人口中的张君宝指的是传说中的老神仙张三丰,而根据唐寅的说法,张三丰不仅是至宝的持有人之一,还似乎在密切关注着这世间的某种动态。这意味着王守仁和一鹤所面对的不仅仅是一位普通的老者,而是与传说中的张三丰有着某种联系的神秘人物。

王守仁一步冲到了老人的面前,恭敬地深深一拜,带着无法掩饰的急切问道:“老先生可认得那位张真人吗?您是否也认识良知?”

老者的回答简直让王守仁的心跳加速:“认得认得,有三百多年的交情了!”老者一边抚摸着那头黑驴光滑的皮毛,一边发出了爽朗而开怀的大笑,仿佛在回忆着一段难忘的往事。

王守仁不禁瞪大了双眼,惊讶地看着这位宣称已经三百岁的老人,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莫非您也是至宝的持有者吗?”

老者的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他慢慢指了指自己胸前一个用水晶制成的月牙胸针,神秘地对王守仁说:“没有过去,没有现在,也没有未来,这就是我的至宝。”言罢,他再次对着王守仁眨了眨眼。

王守仁还沉浸在对老者话语的深思中,老者又接着说道:“如果你想看破心中的魔障,再次聆听良知的教诲,就去你老家附近的四明山找找看,那里会有你想要的答案。”

王守仁正要追问更多,但老者已经跨上驴背。那驴子轻轻叫了一声,然后一摇一摆地顺着下山的小路缓缓走去。

王守仁连忙追了几步,大声喊道:“请问老先生尊姓大名,改日我还想向您请教!”

老者的声音随着一阵山风而逐渐远去:“我有太多的名字了,不过在你们所说的西域之地,大家都叫我纳斯尔丁·阿凡提……。”

随着他的话音,一阵悠扬且带着异域风情的歌声传来,歌是用汉语演唱的:“我骑上那小毛驴,歌声伴我乘风去。只因人间事不平,我把世界来周游。”

那歌声在空旷的山谷中轻轻回荡,仿佛来自于另一个不同的时空,让王守仁和一鹤都沉浸在这神秘而又遥远的旋律中。

王守仁快步追下了山道,希望能再次找到那位神秘的纳斯尔丁·阿凡提。跑了大约半里地,但四周寂静无声,除了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外,再无他人的踪迹。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遗憾。

一鹤随后也赶到,看到王守仁失落的背影,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伯安,一切都是机缘巧合,如果有缘,你定还会见到这位阿凡提先生的。话说回来,他让我想起了一个与九华山有关的人物……”

王守仁转过身,眼神中带着一丝惆怅,好奇地问:“道长,不知您所说的是何人啊?”

一鹤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这位阿凡提四处游历,用诙谐幽默的言语来教化众生,致力于在度化一切的颠倒执着与妄念,这不是很像传说中的地藏菩萨吗?据《宋高僧传》记载,地藏菩萨降诞为新罗国王族,姓金名乔觉,出家后于大唐唐玄宗时来到中原,居九华山数十年后圆寂,肉身不坏,以全身入塔。”

听了一鹤的话,王守仁呆立在原地,眼神迷茫地望着缭绕的云雾,似乎在思索着阿凡提先生与地藏菩萨之间的联系。过了一会儿,他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醒转过来,回身对一鹤说:“多谢道长多日来的医治和教诲。”

王守仁深深一揖,然后接着说道:“刚刚阿凡提先生说我在四明山中能找到自己苦苦追寻的答案,那么事不宜迟,我明日就动身回余姚,然后去寻访那四明山。”说完,他大步朝着山下走去,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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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斯尔丁·阿凡提,一个传说中的人物,据说生活在13世纪的土耳其。他在伊斯兰文化中被誉为智慧和幽默的象征,其故事广泛流传于从摩洛哥到中国XJ的伊斯兰世界。阿凡提的形象在各地文化中有不同的称谓,如那速列丁、纳斯尔丁·霍加或毛拉·纳斯尔丁等。这些故事的原型是否真实存在,以及具体的生活时期和地区,至今依然是个谜。

他的故事通常富含深刻的意义,类似于禅宗的公案。在伊斯兰教中的神秘主义苏菲教派,阿凡提的故事常被用来阐释宗教教义。这些故事不仅是笑话或幽默轶事,更在轻松的表象下隐藏着深刻的道德和神秘启示。它们在亚洲的茶馆和商队驿站中代代相传,给人们带来了无穷的启迪和娱乐。

阿凡提的故事在中东地区非常知名,对世界文明产生了影响。他的故事层次丰富,不仅仅是表面的幽默,还能引发人们对生活、道德和世界的深层思考。在土耳其文化中,阿凡提被传说葬于阿克谢希尔城,那里甚至有一座据称是他的陵墓。阿凡提,这个名字在不同文化中可能有所不同,但他代表的智慧和幽默是共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