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不懂夜的黑,黑夜不晓昼有白。
又一次需要自愈来清世了,地平线在反反复复地跳动,散了我的本没有太多毅力的心。黎明初醒,鸡鸣时刻还没有与梦中守隘关的人相遇,很多时候见不到他,让我怀疑他是不是辞职了。给我一张地图吧,不寻珍宝,不寻古墓,寻那安稳的梦乡及梦中人的呓语。
我病了,或许我本身就是病态的,最近好像严重起来,难受时总会想起以前的难受来自愈,舒适时从未想过难受了怎么办,居安思危的理念离得太远了,生于忧患也慢慢淡去了。
我想要自愈,有时精神的无限足以抵挡肉体的蚕食,但毕竟没有关于有万能的出现,爱不是,人性亦不是,爱是救赎,也只能挽留住相信爱的人,但对于一个抱有“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或“生而为人,我很抱歉”之类的,简直不能用对牛弹琴来形容。
最近的嗅觉貌似变好了,可能是用睡眠交换的,温度的感受竟与时间逆流,这足以证明我病了。听力仿佛也不差,常常伴有蚊子耳旁,捉也捉不着,头上,是最惨的地方,耳朵是最遭罪的器官。很多时候,醒是因为大脑,而归咎于耳朵。嘴是二惨的,它的里面藏着干涸的扁桃体,时而还被蚊子叮咬几下,便是一个大包,嘴唇就变厚了,还要用唾液去治愈,被这种“深有罪孽”的生物,蚊香、花露水倒使它们进化了。
这个温度(10℃以下)不应还有蚊子在嘻嘻地打斗啊,很难想象其顶着鲜红的肚皮飞过去,徘徊几圈又飞回来进食,这一点倒和人一样,贪婪、有欲望。天地之间,万物应该都有欲望吧。
继续谈倒自愈,身体上的自愈功能已达极限了,还是该吃药吃药,企盼着是无法解决问题的。说不定还害了其他人,这就是犯傻啦,自己遭罪受罪,是自己的问题,拉着旁人无辜地垫背,就是下地狱的罪了。无论为自己还是他人,都应及时止损,而不是凭借心力去饮鸠止渴。
精神的自愈更为繁琐,写作无失一种好的办法。当然,还得异于个人体质,说不定写作加快了去ICU或者心理理疗室的速度,生时没有去的地方,死了总会满足的,这是相补的。
海纳百川,纳不入自愈的念力,它全帮你界限分明,也会混淆核心与边界。腿也莫名其妙,冷得连寒战都不打了,三分环境,七分自己吧。
现在除了大脑与心灵,其他的,感觉随时都会飞走。毕竟,向往自由,是亘古不变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