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万旭辉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己的游戏界面。
这是一个单机小游戏,生成人物会带一个天赋技能,让他吐槽的是,自己的游戏人物的天赋是复活…
很好很强大,但单机游戏有屁用……本来就会有存档的游戏,我要复活做什么?
就在这时,页面又有提示:
“是否使用天赋技能?”
万旭辉满脸问号,不过,他依旧选择了是。
随着他的点击,人物倒下,一道灵魂漂浮在人物身上。
“人物化作了缚地灵,觉醒缚地灵专属天赋--领域!”
“缚地灵?”
万旭辉一脸懵逼状态,这是解锁了了什么阴间玩意?
……
一个古色生香的房间内,一名俊秀的少年脸色铁青,他似乎在犹豫,不过想到今早的遭遇,他随即下定决心。
他小心翼翼的拿出两个青铜碎片,一左一右在桌子上摆好,自己则是站在中间,与两个青铜碎片成一个倒三角。
左边的青铜碎片,看起来比较厚重,当是青铜炉或者青铜鼎上面碎片;右边的青铜碎片,一面一眼能看出来是青铜材质,而另一面不知道什么材质,看起来发青。
他深吸一口气,随即按照祭祀仪式上的步骤,开始双手掐诀,同时口中恭敬的念道:
“远古的符帝,我愿成为您的信徒,全身心的信奉您,请您赐予您最忠实的信徒力量……”
少年人一边念叨,一边暗自查看着祭品的状态,眼见祭品并无动静,丝毫没有鬼神接受贡品的样子。
“鬼神果然不是那么容易沟通的,难怪会有后面的血祭方法!”
他眼神流露出恐惧,不过想到自己面对野狼帮的无力,他恶狠狠的咬了咬牙,随即自腰间摸出一柄短刃,毫不犹豫的直插胸口,鲜血自刀口之处流出…
他自己则是开口念叨道:
“符帝您……”
……
“缚地灵?”
万旭辉还没有来得及查看缚地灵的领域天赋是什么模样,可能是复活的天赋起效了,人物灵魂开始向下沉。
而玩着手机的他却是眼前一黑,感觉自己晕晕乎乎的向下沉。
等眩晕的感觉消失,他慢慢有了感觉。
他感觉自己这是躺在地上了,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因为印入眼帘的并不是他的家,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他记得他躺着玩游戏来着,不过,不重要了!
他迅速的打量了一番周围,一滩血迹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随后他顺着血迹一路看过去,最终发现,血迹的源头就是自己胸口,而凶器便是自己刚刚躺下不远处的一柄短刀。
“这是发生了什么?自杀,他杀?”
他不由的有些疑惑,随即摸了摸胸口的被刀捅破的衣物,没有伤口!
他又抬起手,看了看这并不像自己的手,他走到刚刚看到的一面镜子前,映入眼帘的果然是一副陌生的面容。
一头乌黑及肩的长发,眉毛狭长,眼眸明亮有神,高挺的鼻梁,加上他习惯性微微勾起嘴角,让人一见便心有好感。
白皙的双手,一看就没有做过什么活,另外就是个子稍微矮了一些,大致一米五六的样子,不过应该还能长。
唯一略微显得不协调的便是那略显苍白的脸庞,一看就知道失血过多了。
他对自己的外貌极其满意,他虽然不是外貌协会的,但是长得帅气一点,总是好的。
“哈,自己这是赶上起点穿越大军了,并且是魂穿成以一个少年!”
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对于前世,倒是没有什么值得牵挂之事,毕竟,他对于做牛做马没有什么兴趣。
他正准备思索一番,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时,脑袋一痛,无数嘈杂的记忆纷沓而来。
他摇摇晃晃的,本能的往前,扶住了镜子,随后抱头顺着镜子倒在了地上。
剧烈的疼痛以及记忆的灌输,让他模糊了时间的感知,也许是一瞬间,也许是很久,他终于再次再次清醒过来了。
他也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了。
他穿越的这个人与他是同名同姓,也叫做万旭辉。
万旭辉自家有三栋酒楼,父母双亡,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姐姐已经嫁出去了,大哥则是出去以跑镖为营生。
这一段时间,萬城新起了一个帮派,一看就是龙套的帮派--野狼帮。
野狼帮看上无依无靠的他的产业,那三栋酒楼,他自然是不肯。
可惜,人单力孤,天天遭受野狼帮的欺压,刁难,这样的日子持续久了,他就走极端了,想到了祭祀神祇,希望可以借助神祇的力量对抗野狼帮,却不想搭进去了自己,这才有了自己穿越一事。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收拾现场,演好自己,让自己成为自己,而后探听情报,寻找自己的金手指!”
他刚刚起身,准备寻找东西打扫房间之时,便听到有人进了院子。
“万旭辉,我收到线报,你居然胆敢祭献鬼神,与我们走一趟吧!”
“铛……”
话音未落,紧闭的房门就已经被来人一脚踹开。
来人浓眉大耳,一脸严肃,不过并未第一时间冲进来,而是在门口外,观察情况。
“嗯~”
在他看着万旭辉还站着,似乎有些意外。
随后他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很快看到了地上还未来得及处理的血迹,以及短刃。
随即许丛笑脸色猛然一变,手也握在刀柄之上。
他并未靠近万旭辉,而是站在屋外,目光根据地上的血迹移动,推测房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快,他便将目光放在了一开始万旭辉祭祀鬼神的那张桌子。
桌子上空无一物,然而,许丛笑的目光却是盯着空桌子看了一阵,仿佛那里少了什么似的。
地上的血迹,证明了,万旭辉的确是有祭祀鬼神,然而应该存在的祭品的位置却是空无一物。
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不万旭辉祭祀鬼神成功了,所以祭品消失了;要不就是祭品被万旭辉收起来了。
他更倾向于第二种,因为祭祀的方法本就是编篡的,是假的,不可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