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这么有本事,怎么不出去闯开一片天地!回来干什么!为什么不跟着你四叔?害四叔带人苦苦找你们这么久,现在才回来,他俩的妈妈向他们的方向快步边走来边怒斥着。胆大的兄长马上站起身嘟着嘴拧巴到:不是回来了吗?而且还带回了大骨头。弟弟在长兄后面缩着不让妈妈看见,抓着哥哥的背。妈妈听后更气不打一处来:跟着你叔叔查看、布置陷阱很难吗?干什么都不说一声,你是霸王龙的后代就能横着走,强悍如它,在能自保前也要跟在父母身边;我怎么生了你俩这全身长满胆子的家伙,动不动就干送命的事;这么大的腿骨,还只剩骨架,一定有大型食肉龙在附近,你们长点脑子好不好?去那么远的地方是谁提起的?弟弟:哥,他说很快就能回来的。妈妈:你哥莽,你不莽啊,出来,站出来,怎么躲在哥哥后面;你怕我?这么危险的事怎么不怕?看你这么胆小,怎么不拦着你哥?弟弟的头更低了,双手捏着腿,没有吱声。兄长不乐意了:怎么几位叔叔就可以,我就不行?他们带骨头回来,你们全都欢欣鼓舞的,对我就一脸怨恨(开始哇哇大哭,惹得弟弟也跟着哭了起来)。妈妈没好气的看着他俩,在对视中沉默了片刻:长者开会那天,你们都没听进去?那天三叔瘸着腿回来是什么情况你们不清楚?那天拿着骨头在空地返回途中的大叔、二叔、三叔被龙袭击,追上后相续咬断大叔、二叔大动脉,咬起了二叔就过来追三叔,见三叔已经爬上了树,把二叔扔在了树下砰砰撞击树,又跳起来不停哄叫,见够不着,就当着三叔的面在树底下食用二叔;吃完,守了半天才放弃;三叔以为龙食量大,饿得快,才放弃去找大叔的;结果下树跑得很远,那头龙都能追过来,把正在爬树的三叔小腿咬断;见已经爬上了树才哄了两下调头游走着离开;三叔一直不敢下来,饿得吃树叶;要不是被正在布置陷阱的四叔看到,叫来全族的猿过来救走,你三叔早饿死在树上了;长者说了,你晚饭别吃了,涨涨记性,(手上下指着警告)别再干不自量力的事。晚饭,在长者的授意下,还是给了他们俩一小碗的沾着骨髓的沙拉;妈妈望见后,走远生闷气去了。
天蒙蒙亮,四叔左手拿着石臼右手拿着木杵打碎着坚果的壳,拿起几辦坚果肉往嘴里塞着走过来:长者不同意你妈让你们跟着她采集,三叔可以跟着采集,四肢健全的你应该走得更远;认为你们应该尽快掌握捕猎技巧,在采集区的更远处,在野兽过来袭击前布下陷阱引诱野兽;你俩跟着两位堂叔吧,他们更严厉些。兄长揉了揉眼睛:龙,我们都拿龙没办法;那些陷阱只能捕猎中小型野兽,龙的左脚陷进坑里,抬抬脚就出来了;里面放着的尖刺,都不一定能刺到它们。四叔:所以你要快快长大,长到比龙还大,把它们打趴下,让它们以后只能吃骨头。弟弟靠过来:骗猿,我就没见过能长到那么大的猿。四叔:能,当你们战胜盘羊、恐狼之后;而我,会和你们的叔叔们把成年疣猪、鼬熊带回来;吃完就去吧。你们来了?跟我来。他们来到了一个陷阱旁,是翼蜥蜴,它在麻绳网里扑腾着。兄弟俩拿着尖木棍对准它的心脏,准备瘫痪它的供血系统,少折腾点,却被大堂叔制止了;小堂叔说:这是只雌的,有大用,快把其它布置好的网布置过来这边。边布置边讲起了翼蜥蜴的故事:食肉翼蜥常常独来独往,难以见到却到处都有分布,而且雄性对雌性特别钟情,需要特别对待;它们以昆虫、晓鼠为食,当看见落单的小孩,会扑到小孩身上用锋利的爪抓开一道道伤口,再用尖锐的喙戳进伤口里吃小孩的血;大猿发现了一来就会马上飞走,如果发现得不及时,小孩就会无力回天。将网挂满雌翼蜥的四周后,四猿把尖棍不尖的那一头对准水面,一路从小河的上游,并排拍打,往下游走去;鱼在一棍一棍的驱赶下,往后退去,退到了沉在水底的网上,石块垒起的高墙阻挡了鱼的退路;不会给时间让鱼群冲出去的,网的四个角被迅速拉起,瞬间鱼被兜在了半空,在网里扑腾着;网的四边向着中心收拢,形成了水滴状,上头漏出一个小孔,倾斜着倒放进大筐,一猿抓着网口,两猿在两边抬起网肚,留下一个将鱼一条条推进大筐内。抓完鱼后,堂叔俩抓起一些放进自己的筐里,便让俩兄弟抬着半筐小鱼回去,堂叔俩则带着鱼去更换陷阱的诱饵。回到营地,兄弟俩便在大石头上放上敲晕的鱼拿起石片刮鳞,临近旁晚,大猿们回来了;四叔和小叔的肩上扛着一根木棍,棍上吊着一只恐狼,堂哥在前面走着,抱着一些粗木材里面夹着他们的尖棍;把猎物和带去的装备交给雌猿后,便带着堂哥去扩建木栏去了。
在巡视陷阱的路上,兄长问着:真的不把翼蜥带回去吗?大堂叔:食素的原鸡才带回去,让它在网上多挂几天没什么的,没跟大伙说吧?兄弟俩齐声道:没有。大堂叔:没有就好,那些雌猿可不管习性不习性的,见不得浪费。来到了捆绑翼蜥的地方,果然,四面八方的网中夹着六七只翅膀陷进网里的公翼蜥。除了那只雌翼蜥,其它的被一一刺死;来,我们把它们享用吧,大堂叔说着。一只已经够他们两餐了,他们把剩下的掏空肠子,带到露出小河水面的石头上晒。在雨季来临前多抓点,把鱼抓够就喂雌翼蜥,别让它饿着,要饱饱的。兄长听闻比较多:鳄鱼去哪了?不是有水的地方就有鳄鱼吗?大堂叔:鳄鱼只在稳定食物来源的水流里生存,水还不能浅,会游不会跑;一切生灵都挨着水流生存,水里蕴含着生的权力,误入歧途的动物为了得到更多的权力,不断将水饮下,却越饮越渴,越陷越深,直到陷入水底化成鳄鱼;在水里盯着岸上饮水的动物,在它们忘情享受时越出水面咬住它的咽喉拖入水中;只有吃够罪孽尚轻的动物才能够回到岸上,罪无可赦的鳄鱼一边守着权力的财富,一边在岸上欺骗自己还活着。今天的鱼不多,在筐底放上几块石头,就把装着鱼的筐浸泡在水里。喂完雌翼蜥,四猿将一条条鱼用树枝串起来编成一个圈,挂在翼蜥脖子上,又用用石头掏空的满是划痕的木碗喂了点水;分别坐在了地上,从筐里拿出了用芭蕉叶包着的坚果沙拉,在上面放上几条鱼,吃了起来。吃饱休息了一会,轮流抱起大石头砸起了比较粗的树枝,掰断后用藤把木棍捆起来放在必经之路;在太阳落山前把没晒完的翼蜥肉收起来,把大筐里的鱼倒进小筐里带回领地。你们来了?恐龙群回来了,它们会引来食肉龙,赶快收拾东西回洞穴,一位正在收拾的妇猿说着。大堂叔不解道:怎么今年这么快?还没到雨季啊。妇猿:别管那么多了,把你们各自的东西收走,不然到时候龙过来占领就拿不回来了。
在数次的来回搬运,有用的东西都被带回了洞穴,堆满了杂物的洞穴显得尤为拥挤;猿人只能把外面一排排的木栏拆了,往外挖出的泥土让洞穴的更里面动不动就塌方,不得不用木棍顶着。两根木棍垂直插在地上,一根木棍横放在桩顶两端;三根挨着三根的在洞穴深处搭起,上面铺着几层芭蕉叶,防止泥土掉落;地上铺满干草防潮、保暖。在桩墙的两边继续打下木桩,左右各三根的往里搭起;一切弄好后,他们分成了黄、蓝、绿三支,让儿童住进了里面,并嘱咐没什么事的时候,就在门口的对面挖土。他们只在早晨、旁晚,别的白间动物不渴的时候出来喝水,成年雄猿拿着尖棍在第一排,露出多个刚好容纳雌猿进出的口给第二排拿着尖棍的雌猿,围成一个圈把第四排抱着断奶的幼童的妇猿夹在中间;青年猿拿着尖棍,牵着小孩的手在第三排走。食肉动物一般不会去招惹这长着一根长刺的猿人,除非是非常饥饿的时候,或者是对方落单的时候。在猿人行进的队伍上,偷袭丽牛失败的剑齿虎饥肠辘辘,打起了猿人的主意,一路尾随;在河边喝水的时候,走进了轮流看守的猿人视野;虎要速战速决,它盯上了看起来好拿捏的雌猿;看守雌猿将长矛对准虎一路后退,其他雄猿发出有序的喔喔声向着虎的方向靠拢;虎并没有被吓倒,它快速奔跑着,只要把目标叼走就好了,一跃而起把雌猿扑倒在地,雌猿拿着手里的尖棍向前刺,在虎飞扑的惯性下插进虎的胸腔,虎忍着疼咬住她的咽喉就往回拖着跑;雄猿们已经先围了上来,将手中的尖棍刺进虎全身各处,拔出再刺进,雌猿们也围了上来补刺;虎见没了机会,挨着刺的抽插咆哮着撕咬雌猿的脸,把脸皮撕得到处翻飞,脸骨四裂,按着雌猿手臂的爪尖穿过肉钉进臂骨上用力深入;数十秒,虎才被刺死,趴在被咬死的雌猿身上;众猿泄着愤又对着虎刺了十分钟,直到被叫停才罢休。众猿没能力既把死掉的雌猿抬回坟场又把虎抬回洞穴开刀,只能挖开旁边的松土草草埋葬,第二天过来饮水的时候再挖出来抬回坟场隆重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