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福克斯

“海格，邓布利多叫你有什么事？”秦青见海格飘飘的一步三晃，显然是邓布利多给他说了什么好消息，不过秦青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消息才能让海格高兴成这样。

“噢，青，你不知道，”海格极为高兴，冲过来一把搂住秦青，还好秦青现在也不是那么弱不禁风，不然整个人都得被撞飞出去，“似乎是找到了新证据，魔法部撤回了关于我的审判。邓布利多还要聘请我做保护神奇动物课的教授！”

海格说的手舞足蹈，他就这样单纯的人，纯粹的快乐感染着所有见到的人，让秦青也为他高兴，“那就恭喜你啦，总算是被平反了。”

“唔，刚好我有个礼物送给你，”秦青在口袋里摸出一枚银币，放到海格手上，它立刻活动起来，变成一条银色的小蛇盘旋在海格的掌心，红色的眼睛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这是根据之前看守斯莱特林的蛇怪做出来的小道具，算是半魔法生物，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的，虽然没有即死的能力，但是我极大的强化了石化能力，只要盯住目标就可以石化，不需要目光接触，用来帮你看守猎场还是很好用的。”

“噢！我很喜欢，”海格爱不释手的摩挲着小蛇的鳞片，极为惊喜，“它可真可爱。”

“你喜欢就好。”

一星期后，冬日的阳光照到身上暖洋洋的，让本就懒洋洋的秦青更不想动了，躺在院子中间的摇椅上，极有活力的小姑娘卢娜，最近不知怎么回事跟金妮混到一起了，两人在院子里拨弄着秦青种的新奇玩意，说着些悄悄话。

哈利、罗恩和赫敏进门来远远的就开始说，“青，你为什么要同意借场地，让洛哈特开办决斗俱乐部！”

“这个事啊，”秦青眼都不睁一下，懒洋洋的说道，“邓布利多提了一下，最早也是有让教授参与教学的计划的，这不是刚刚好吗？况且场地多着呢，没影响的，我都是让让你们混战，更贴近实战。对正式决斗又没有涉及，你们想参加就参加，不想就不去呗。”

“可是你不是也不喜欢洛哈特吗？”哈利略作犹豫还是开口道，“就像你帮我们赶跑马尔福，还同意过帮他提升实力一样。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帮他。”哈利一直都很疑惑，这也是他始终不知道秦青有没有把他当朋友，没有很亲近的原因。

“这个嘛，”秦青伸了个懒腰，坐起来说道，“每个人都不一样嘛，一次接触虽说足够基本了解这个人，他的为人性格我可以不喜欢，但不能说他完全没有可取之处，我可以不深交，做一个普通人看待就好，没必要因为个人好恶，对其抱有恶意，故意为难。”

“是的！就是这样，你们应该多了解一下，他真的不是那样的人，你没见他书里写的吗？”赫敏也是开口说道，声音略有些激动。

秦青对赫敏说的不置可否，见哈利不说话，接着说道，“你喜欢斯内普怎样？他不就是按你这样的想法在做事吗？那你怎么讨厌他，只是因为他没站在你这边？”哈利他不可能喜欢斯内普的，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斯内普对他有一种恨。但他自己也不知不觉变成了他最讨厌的那种人，这让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秦青也不继续，点到为止就好，都还是小孩子，还有纠正的机会，让他知道什么是对是错就好，路还是要自己选自己走的。

很快来到晚上，哈利，罗恩和赫敏都来到了洛哈特举办决斗俱乐部房间，哈利想着确实不应该因为对洛哈特有偏见就否认他的一切。沿着一面墙出现了一个镀金的舞台，由上空飘浮的几百支蜡烛照耀着。天花板又一次变得像天鹅绒一般漆黑，来了许多人，哈利在其中见到了很多熟面孔，每个人都拿着自己的魔杖，满脸兴奋。

“你居然会过来，”金妮不敢跟哈利说话，对着秦青说道，“完全想不到，你都快懒死了。”

“怎么说话呢？”秦青随口说道，“你不懂，我这是养精蓄锐，况且，我来看看有什么可取之处，借鉴借鉴，一个人想法再周全，也难免片面。”

这边交谈着就见吉德罗·洛哈特走上舞台，穿着紫红色的长袍，光彩照人，他身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斯内普，还穿着他平常那身黑衣服。洛哈特挥手叫大家安静，然后大声喊道：“围过来，围过来！每个人都能看见我吗？都能听见我说话吗？太好了！

“是这样的，邓布利多教授允许我开办这家小小的决斗俱乐部，充分训练大家，或许战斗强度稍弱，主要让大家了解决斗方面的规则——欲知这方面的详情，请看我出版的作品。

“我来介绍一下我的助手斯内普教授，”洛哈特说着，咧开大嘴笑了一下，“他对我说，他本人对决斗也略知一二，他还慷慨大度地答应，在上课前协助我做一个小小的示范。我说，我可不愿意让你们这些小家伙担心——等我跟他示范完了，我还会把你们的魔药老师完好无损地还给你们，不用害怕！”

洛哈特在自信这方面是真不缺乏，可惜少了点自知之明，洛哈特和斯内普转身面向对方，鞠了个躬。至少洛哈特是鞠躬了，两只手翻动出很多花样，而斯内普只是很不耐烦地抖了一下脑袋。然后，他们把各自的魔杖像箭一样举在胸前。

正如你们所看到的，我们用一般的决斗姿势握住魔杖，”洛哈特对寂静的人群说道，“数到三，我们就施第一道魔法。当然啦，我们谁都不会取对方的性命。”

“我可不敢打赌。”斯内普露出了牙齿，低声说。

“一——二——三——”两人同时把魔杖猛地举过肩膀。

斯内普喊道：“除你武器！”忽然闪过一道耀眼的红光，洛哈特被击得站立不稳。他猛地朝后飞出舞台，撞在墙上，然后滑落下来，蜷缩在地板上。

马尔福和另外几个斯莱特林的学生鼓掌喝彩。赫敏踮着脚跳上跳下。“你们认为他没事吗？”她用手指捂住嘴巴，尖叫着问道。

秦青摇摇头，摸着下巴问道，“你们觉得这个强度可以吗？或许该改进一下训练魔杖了，让魔咒的力量得以发挥，你们觉得呢？”

罗恩和哈利两人都不理会赫敏的担忧开口道，“那太好了！”

洛哈特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他的帽子掉了，波浪形的鬈发根根竖立。

“好，大家都看到了吧！”他歪歪倒倒地重新登上舞台，说道，“这是一种缴械魔咒——正如你们看到的，我失去了我的魔杖——啊，谢谢你，布朗小姐。是的，斯内普教授，向他们展示这一招，这个主意真妙，不过，我这么说你可别介意，刚才你要来这么一手的意图很明显。如果我想要阻止你，是不用吹灰之力的。我倒认为，为了增长他们的见识，不妨让他们看看……”

斯内普一脸杀气。洛哈特大概也注意到了，只听他说：“示范到此结束！现在我到你们中间来，把你们都分成两个人一组。斯内普教授，如果你愿意帮助我……”

他们在人群中穿行，给大家配成对子。秦青见演示结束，跟赫敏三人说了几句就准备走人了，洛哈特拉住他，“这位小巫师，临阵脱逃可是不好的，让我想想你要和谁配对呢……”

秦青四周人群四散开来，没有一个愿意留在原地的，秦青也是气笑了，正想解释，见斯内普说道，“洛哈特教授，或许你可以亲自指点一下学员。”秦青可以看见斯内普那隐隐上扬的嘴角。

“算了，既然两位教授都想让我玩玩，那就一起吧。”秦青拍拍手吸引他们看过来说道。

斯内普是见过他释法的，他能理解的不多，但他明白，看不懂就说明了差距，刚要开口就见洛哈特心里没数，还在说道，“怎么可能对学员还采用围攻呢？我一个人来就够了！”

好好好，真不错，良言难劝该死的鬼。秦青摇了摇头，“行吧，你既然强烈要求。那就开始吧。”

洛哈特极为花哨的行礼，秦青也向他一礼，“一——二——三——”洛哈特将魔杖举过肩膀，见秦青还是不掏出魔杖，心下惊喜，想要给他个教训。

秦青只是挥挥手，就不再理会自顾自挤开人群走出去了，没有什么光芒，洛哈特在挥手瞬间就倒飞出去，撞在墙上。缓了会还想爬起来，刚刚起身就又被击飞出去，洛哈特起不来了，似乎一切都停下了，赫敏上前将洛哈特扶起，没想到他刚要起身就又倒飞出去。

赫敏知道肯定是秦青的魔法没有解除，挤开看热闹的人群去追秦青去了，哈利和罗恩也跟着出来。“你怎么这样？你会打死他的，”赫敏追上慢慢悠悠往小院走的秦青就质问道，“你快给他解除了，他都不敢起身了。”

“没事的，只有三次的，”秦青不在意道，“喝点魔药就好了，我有分寸的。本来斯内普教授也有份的，可惜洛哈特教授如此急公好义，那我也没办法啊。”秦青只是释放了一个另类的永续魔法，只要达到条件就触发魔法，效果还是不错的。

第二天早晨，从夜里就开始下的雪变成了猛烈的暴风雪。斯普劳特教授居然要给曼德拉草穿袜子、戴围巾，秦青不明白为什么不用单独的温室，只要划分好，每种神奇植物都有自己专属的暖房。就像秦青种的那样，不然他的小院怎么可能那么多神奇植物种了铲，铲了种得多么麻烦，他只是换不同的暖房在小院就好。

“你以为我不想吗？”斯普劳特教授擦擦汗说，“那还不是我做不到吗？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用无痕延伸咒无限延展空间的，整个魔法部也没有多少啊，青，你不来拿魔法材料，就看不见你人，现在来了正好帮我这分隔开。”

“我以为，你喜欢这样呢，”秦青撇撇嘴贫一句，右手捏住黑檀木魔杖轻轻一挥，原本紧密排列的各种植物们互相远离，墙壁迅速不见踪影，秦青和斯普劳特教授站在地上，不见一株植物，只有无限宽广的土地，又是轻轻一挥，各种植物从无限远迅速回来，隔离开一个一个水晶的小房间内，“好了，这面水晶墙，你选那个就切换到那个房间，你慢慢打理，我先走了。”说着秦青身影瞬间消失。

由于厚密的、灰暗的雪花在天空飘舞，封住了每扇窗户，城堡比平常白天要昏暗许多。秦青和秋·张他们在拉文克劳休息室商量，快要圣诞节放假了，她们都要回家过节，秦青完全没有头绪，时间还早，不过似乎又要准备更多礼物了，朋友好像越来越多了。

等他回到小院，在一根高高的梧桐枝上，站着一只老态龙钟的鸟，活像是一只被拔光了一半羽毛的火鸡。秦青盯着它看了两眼，那鸟也用愁苦的目光望着他，同时又发出郡种窒息般的声音。秦青在想似乎海格的鸡并没有被金妮杀光，这就是漏网之鱼，它的眼睛毫无神采，而且就在秦青思索的这会儿工夫，又有几片羽毛从它尾巴上掉了下来。

似乎就快要老死了，这鸡魔力这么强，就是有灵性哈，还挺会找地方的，凤栖梧桐。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鸟全身突然着起火来。与此同时，那只鸟已经变成了一只火球，它惨叫一声，接着便消失了，只剩下一堆还没有完全熄灭的灰烬。

“哦，有点意思，”秦青眼前一亮，“福克斯是一只凤凰，哈利。凤凰到了将死的时候，就会自焚，然后从灰烬里再生。你看着它……”

“真遗憾，你不得不在涅槃日见到他，”邓布利多说着，从门外走了进来，“它大部分时间是非常漂亮的：全身都是令人称奇的红色和金色羽毛。凤凰真是十分奇特迷人的生命。它们能携带极为沉重的东西，它们的眼泪具有疗伤的作用，而且它们还是特别忠诚的宠物。”

“嗯哼，确实神奇，”秦青甩了一下围巾，挥手飞来两张椅子，向他示意一下，自己直接坐下说，“与我听说的神话里的不太相同，但似乎又有某些共通的地方。”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从小听过的神奇生物，完全不同于其他神奇生物的感受，尽管它长的不尽如人意。

“我不会伤害它的，我想研究一下，”秦青又抬手，厨房里蹦出几盘点心，来到两人面前，吃了一块才又开口道，“这样的魔法，给了我一点思路，相信会很有意思，你觉得呢？”

“……可以，我相信你不会伤害它的，”邓布利多沉默片刻最终看着秦青开口道，“福克斯似乎挺喜欢你这里的，也许不同文化对它的了解是不一样的，我很期待你的新魔法。”

终于，学期结束了，像地上的积雪一般厚重的寂静，笼罩了整个城堡。今年留校的人很多，韦斯莱一家，哈利，赫敏甚至还有学姐，不知道学姐跟家里说了什么，她居然没有走，留在学院里跟秦青一起过圣诞。这对秦青来讲是一件非常值得开心的事情，毕竟几个朋友都在，他打算在宴会的第二天进行一点活动，毕竟圣诞节对哈利他们算是一年的结束，对他而言只能算一个普通节日，他可以参与乐在其中，但是没有那份文化认同，就像他观念里的一年怎么也不会在圣诞节就结束。

礼堂显得宏伟气派。不仅有十几棵布满银霜的圣诞树，和天花板上十字交叉的由槲寄生和冬青组成的粗粗的饰带，而且还有施了魔法的雪，温暖而干燥，从天花板上轻轻飘落。邓布利多领着他们唱了几支他最喜欢的圣诞颂歌，海格灌下了一杯又一杯的蛋奶酒后，嗓门也随之越来越响亮。珀西没有注意到弗雷德已经施了魔法，使他的监督生徽章上的字变成了“笨瓜”，还傻乎乎地一个劲儿问大家在笑什么。坐在斯莱特林餐桌上的德拉科·马尔福，粗声大气地对哈利的新毛衣大加嘲讽，哈利对此毫不介意。秦青估计是因为赫敏魔药熬好了，他们要拿去对付马尔福，秋·张在耳朵说，“圣诞快乐，礼物你满意吗？”因为嘈杂她靠得很近，秦青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呼吸，和隐约传来的香味。

他为几个朋友都差不多的礼物，不过韦斯莱兄弟，这俩合伙人有额外礼物，毕竟人家帮你赚钱，准备个礼物还是要多用点心，虽然是准备的新产品，更成熟的半神奇生物，简单来说就是把已经驯化的生物改成半神奇生物，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海格的。

“当然，”秦青点点头，向着她展示他戴着她送的手链，是她编的，“学姐，我送的礼物，你还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