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宋江麻了

不由分说,叫过来了一个祝家庄的壮丁,给了一条小船,让他回去报信了。

“好了,事情结束了,宋押司难得来我梁山泊,今天正是我们大胜的时候,来啊,摆酒摆肉,畅饮起来。”

把一干俘虏押下去,独留宋江等人,王洛爽快地说道,他也不管宋江等人尴不尴尬,反正我就是邀请了。

“俘虏之人,怎敢入席,知道王寨主仁义无双,但我等实在是没办法在此喝酒,这,这回去也不好交代啊!”

宋江知道如果留下来喝酒肯定回去没有好果子吃,急匆匆的就想要走。

“怎么着,宋押司看不惯我等这些贼寇,是不屑与之为伍吗,难道江湖中流传及时雨的称号是虚有其表?”

你要走,我就要留你,我不杀你,也不会让你好过,难道你当狗腿子来打我,怎么着也要留下点什么吧,可能身体无忧,但是宋江的名声今天必定要给他毁了,不管是江湖还是官府,让他两头受堵。

“不敢,不敢,那,那就留下来喝几杯!”

没办法了,宋江只得留下来。

于是当晚梁山上大摆筵席,大家喝了一个痛快,第二天王洛又拿出不菲的金银出来,强硬的塞到了宋江等人手里,让他离开了。

“哥哥真是好手段,这及时雨宋江算是在江湖上丢脸丢大了。”

乔道清捋着胡须笑盈盈的跟王洛说道。

“一个道貌岸然之辈,还好意思叫什么及时雨,以前我们兄弟还想着拜见他来着,今天算是看透了这人,还不如一个婊子,哥哥对他太客气了,要我说,不如一刀结果了他算完,省的他还要诓骗其他好汉。”

阮小七快言快语道。

“呵呵,兄弟啊,有一招叫做捧杀,杀人有时候不需要用刀,只要用嘴就成了,你啊,还要好好学习,我可知道每天晚上学认字大的时候,你们哥几个总是打瞌睡,还不如一个稚童呢,过几天考试的时候你要是考不好,我就罚你们不能喝酒,还要关上三天小黑屋。

再说这次这么一闹,估计他也没个好了,朱贵兄弟,你通过情报,把今天我们所做的事情大力往外宣扬,咱们的酒肉和金银是那么好吃好拿的吗?”

关禁闭这种惩罚措施也被他拿了出来,梁山的汉子们现在不怕体罚,就怕关小黑屋,安安静静的,没人说话,他们能憋疯了。

“不要啊,哥哥饶命,回头一定用心学习!”

众好汉顿时求饶起来,王洛只是呵呵一乐。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暂且先不管梁山怎么样,就先说说被放走的人是个什么情况。

话说那观察使何涛被割了双耳送出了梁山泊,几经辗转回到了济州城,将阮小七的话带给了沈知府。

沈知府深知,如果王洛真的带领水泊梁山的人来济州闹事,那不管结果如何,自己的乌纱帽肯定不保了,必须要想个办法来解决现在的困境。

思来想去,一咬牙,一跺脚,给童贯送去了二十万贯的金银财宝。

靠着童贯的斡旋,只两个月,沈知府就调到了江南一富裕的地方继续担任知府去了。

沈知府跑路了,又来了一个刘知府。

刘知府可是童贯的嫡系,根本不畏惧蔡京。

他也知道王洛等人占据了梁山泊,但是梁山泊易守难攻,况且除了劫掠了生辰纲,杀了几个与他无关的人外,貌似也没做其他的恶事。

得了,那就不管了,爱咋咋地,反正不影响我做官就成。

恰好这时候,赵佶君臣正在商量着联金灭辽的关键时期。

时不时的有不稳定的消息传出来,万一坏了这结盟之事可就坏了。

于是,王洛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却给了王洛足够的发展时间。

至于祝家庄那没啥可说的,庄丁回去一报信,把此次打仗的事情说了个通透,三个庄子一商量,这梁山看来不好惹啊,这次哑巴亏那就吃下吧,况且本来就井水不犯河水,现在梁山势大,加上那精盐还有利润可图,他们三个庄子也是贩卖者之一,索性拿了五万贯钱财把祝彪带回去了。

祝彪倒是不服,大刺刺的说梁山是靠着阴谋诡计擒了他去,要是堂堂正正的交战,还不知道鹿死谁手呢,王洛也是徒有其表,就想着报复,但是直接被祝太公给压了下来。

最最有意思的是宋江一伙人。

在王洛把他们送出梁山之后,回到了郓城县。

“宋押司,为何这王洛独独对你偏爱有加,是否你隐瞒了什么?”

县令当即问道。

“卑下从未有过跟那王洛有过接触,这次也是第一次见面,大概我这人平时交友广泛,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我的名字,给了钱财,又酒肉招待,肯定是不怀好心,想要陷害于我,大人,我对朝廷是忠心的,明白官匪两立的道理。”

宋江这个大阴人太知道王洛的险恶用心了,就是想着毁掉他的名声,可自己从来没有得罪过他啊,他也不知道王洛为啥非要这么做,自己这次的名声要全毁了,现在对王洛是恨之入骨啊。

“我也知道这其中的道理,我也知道你宋押司对朝廷的忠心,但我知道没用,上面知道才行啊,你这样让我很难做啊,要是上面真追究下来,你难免跑不了一个刺配的下场。”

郓城县县令装模做样的道,手指不停地搓着。

宋江哪能不明白县令的意图啊,当即道:“这还要麻烦大人打点一番,受受累。”

“嗯,晚上过来喝酒,去吧,去吧!”

这就表明了意思了,晚上把礼物送过来啊,要不然可要知罪了。

“一定到,一定到,谢过大人。”

宋江拱手谢过之后,才施施然的走出了县衙。

“公明哥哥,大人如何说的?”

雷横,朱仝早已等候多时,看到宋江出来,赶紧迎了上去。

“唉,麻烦了,麻烦了,这要打点一番啊,钱财这些俗物我倒是不在意,但是以后咱们的名声可要受损了,这次端是不义气,坐实了已经变成了官府的狗腿子,该如何是好啊,这解释也麻烦,不解释也麻烦,赤裸裸的阳谋啊,王洛真真的好算计,也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过他。”

宋江心里难受的想哭。

“押司勿忧,这次损失点钱财也就罢了,算是保住了性命和职务,至于名声,相信你为人的就相信,不相信的那也没办法。”

王洛这一招算是无解,朱仝只好劝解道。

算起来,朱仝也是个响当当的汉子,仗义疏财,忠义无双,只可惜被宋江,雷横硬生生的逼迫到了梁山落草,王洛想招揽他,但现在可不是时机,等着以后再说吧。

“这王洛还说什么是小孟尝,真的是阴险狡诈,弄得我等兄弟里外不是人,唉!”

雷横很是气愤的说道。

“罢了,罢了,以后再说吧,走,吃酒去。”

宋江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作罢,带着朱仝,雷横喝酒去了。

不去管这些人咋办,反正王洛借着劫取生辰纲,大败官军,又义释宋江,严明纪律等所作所为,名声大噪,成为仅次于方腊,田虎,王庆的大寇。

关键,他在江湖上的名声极好,相比较来说,宋江的名声可是全完了,江湖上已经流传他宋江的及时雨是徒有虚名,只是表面做文章,算不得好汉。

这使得不少人主动来梁山投奔。

借着这股势,王洛亲自给伊阙山杜嶨,黄门山四杰,太湖四杰,少华山,混江龙李俊等势力写信,希望他们能来水泊梁山共聚大义。

“弟兄们,这天下是谁的天下啊,不是皇帝老儿的,不是那帮贪官污吏的,也不是那些地主恶霸的,是咱们这些穷兄弟的,没有我们通过勤劳的双手辛勤干活,种田打鱼,哪有他们高高在上的享受啊。

所以咱们要团结起来,把他们统统打倒,建立一个人人平等,老有所依,幼有所养,有饭吃,有衣穿的新国家,下面咱们让孙狗剩上台来诉说一下他悲惨的二十余年。”

王洛站在高台上,挥舞着手臂,大声的吆喝道。

“我叫孙狗剩,家里原本也是一个有几亩水浇地的自耕农,可恨村里的地主黄世仁利用我母亲重病之际,给我放高利贷,利滚利还不了,不但把我家田拿去,还要拉我当了这配军。。。。。。。”

是的,没看错,王洛把那位老人弄出来的诉苦大会又搬运了过来,在校场上,带着那帮俘虏开始诉说贪官污吏与地主豪绅给予穷人造成的穷和痛。

这诉苦大会那绝对的有魔力,大家结合自身发生的事情,也是感同身受,句句说到了他们的心坎里,他们越说越愿意听。

有些人甚至诉苦的泪水还没擦干,就死心塌地的成了王洛最忠实的拥护者,,现在王洛一声令下,保证他们拿着兵器嗷嗷的往前冲。

现在行了,一个月的诉苦大会下来后,八九百的俘虏,最后有七百多当即加入了梁山,成了王洛忠实的追随者,其他因为顾忌家中老幼没有留下来的,王洛那也是大方的每人两贯钱送他们回家,并对他们说梁山的大门随时为他们敞开,如果回家过不下去,他们可以随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