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结果揭晓

一、令人窒息的等待

投票页面上的数字不停地跳动，屏幕上的进度条让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真刺激，”陈雯靠在椅背上，手里举着一杯咖啡，脸上带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这感觉就像在看一场选秀比赛，谁是C位就看这最后一分钟了。”

顾文远坐在一旁，一动不动，目光紧盯着屏幕，眉头皱得像能夹死一只蚊子。他表面上冷静，实际上手心已经满是冷汗。

“顾老师，您放松点。”林逸飞小声凑过来，试图缓和气氛，“不管结果如何，您还是人类文学的代言人啊。”

“闭嘴。”顾文远不耐烦地回了两个字。他不需要安慰，他需要胜利。

主持人站在会议室中央，看着数字变化，尽力保持专业的微笑，但眼神里分明写着两个字——刺激。

毕竟，这种“人机大战”在文学史上前所未有，胜负的揭晓不仅关乎杂志社的未来，也将成为媒体争相报道的头条。

终于，三分钟后，投票停止了。主持人深吸一口气，走到屏幕前，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各位，结果出来了！”

二、结果出人意料

屏幕上显示：

作品A（顾文远）得票：46%

作品B（AI作家001）得票：54%

会议室瞬间炸开了锅。现场的工作人员开始窃窃私语，林逸飞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数字。

“AI赢了？”他脱口而出，“我的天，这可真是文坛地震啊！”

“这不可能！”顾文远猛地站起来，声音充满愤怒，“读者都是被AI的花哨语言骗了！这不是文学，这是闹剧！”

陈雯则在一旁悠闲地喝了一口咖啡，笑得像只偷腥的猫：“顾老师，别这么激动啊。AI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您还是文坛的泰山北斗，我们只是……额，未来的风筝？”

“风筝？”顾文远冷笑了一声，目光凌厉，“你知道吗？风筝的线始终在人的手里。技术是工具，不是艺术。你们不过是用数据编程，怎么配称之为文学？”

陈雯放下咖啡杯，笑容不减，“顾老师，您是不是有点玻璃心了？谁说技术不能是艺术？其实文学不就是一种表达吗？如果表达能让人共鸣，那它是机器还是人写的，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顾文远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坚定，“文学是活生生的人类体验，是血和泪交织出的文字。你的AI不过是模仿，怎么可能懂得灵魂的重量？”

三、争论升级

“灵魂的重量？”陈雯嗤笑一声，语气中透着调侃，“灵魂这种东西有数据吗？有定义吗？顾老师，您不会觉得，‘灵魂’是您的独家专利吧？”

“是！”顾文远毫不客气地回击，“灵魂是人类独有的。你们机器只是堆积素材，编造出看似漂亮的语言，却永远无法触及真正的情感深度。”

“那读者的投票怎么说？”陈雯摊开双手，一副无辜的模样，“您看，这么多读者喜欢AI的作品，难道他们的感动是假的？”

“他们不懂文学！”顾文远声音提高了几分，脸涨得通红，“他们只是被你的技术障眼法蒙蔽了！真正的文学需要时间沉淀，而不是靠一时的噱头博取关注！”

陈雯听完，不怒反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您这么一说，好像全世界的读者都低您一等啊？那是不是您自己才是唯一的‘文学标尺’？”

“够了！”张国年终于忍不住开口，大声打断两人的争吵，“都少说两句！现在的结果已经很清楚了，但这并不是结束。顾老师，陈工程师，咱们现在该讨论的是，接下来怎么处理这件事。”

两人互相瞪了一眼，但都没有再说话。

四、舆论的反转

就在他们争吵的同时，社交媒体上已经炸开了锅。

“AI赢了！这会不会是文学新时代的开始？”

“人类作家输给机器，文坛危机来了！”

“顾文远老师的作品其实也不错，只是有点‘传统’的味道。”

而另一边，也有不少读者质疑AI作品的“真实性”。

“机器怎么可能懂孤独？它只是拼接数据而已。”

“我更喜欢顾老师的作品，有种让人流泪的真实感。”

“AI确实厉害，但总觉得它的小说像流水线生产的，看着有点假。”

面对铺天盖地的评论，杂志社的官方账号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他们既想借助AI的热度吸引更多关注，又害怕彻底得罪传统文学圈。

张国年站在会议室的一角，表情复杂。他低声对林逸飞说：“这事儿不太好收场啊。”

“怕什么？”林逸飞耸耸肩，“不就是一场比赛嘛，输了就输了。反正我觉得顾老师的作品更有深度，AI那篇确实有点……刻意。”

“刻意？”张国年皱眉，“你是说，AI的作品不够自然？”

“是啊。”林逸飞点点头，“它很聪明，但聪明得太明显了。反而少了点真实感。”

张国年沉思片刻，低声道：“或许……这就是它的局限。”

五、结局的转折

就在会议室里的争论逐渐平息时，李思哲突然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打印纸，表情紧张。

“陈工，有问题！”他气喘吁吁地说，“我们团队技术员检查了AI生成的代码，发现……《镜花湖》的部分段落居然是从未公开的网络文档中抓取的，疑似抄袭！”

会议室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什么？！”陈雯猛地站起来，一把抓过纸查看，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抄袭？”顾文远挑了挑眉，冷笑了一声，“看来你们的‘未来风筝’，只会在别人的天空里偷线。”

“这……不可能！”陈雯咬牙低声道，“AI的训练数据完全合法，怎么可能会抓到未公开的文档？”

“事实就在眼前。”张国年沉着脸说道，“如果这件事被曝光，不仅是AI作家的信誉问题，连我们杂志社都会被牵连。”

“陈工程师，您最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顾文远抱起手臂，语气冷得像冰，“否则，你们所谓的‘胜利’，就是个笑话。”

陈雯死死盯着手中的文件，额头渗出了冷汗。她第一次意识到，这场比赛的真正危险，或许并不在于谁输谁赢，而在于——技术本身的局限与人性的不可预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