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隆丸老板久山次太郎和东洋武士鬼冢犬男,竹叶帮老大郝四武还有阮世海等四人的出现,让胆小怕事的林义雄非常不安,他轻轻对周海林说了句:“说曹操曹操就到,周老板,你好自为之,小心应酬吧。”林义雄说完匆匆离去。
“哈哈……周老板!我就知道你就会在这里,怎么样,这些天过去了你的货考虑好了吗?”久隆丸老板久山次太郎脸上黄肉堆在一块笑着说道。东洋武士鬼冢犬男,竹叶帮老大郝四武还有阮世海三人反客为主神气地坐在沙发上,都拿眼睛盯着周老板看,等着周老板回话。四人的出现周老板似乎早已料到,他冷冷回答道:“久山次太郎先生,我的货走那里早已考虑好了。”听了周老板的回话,久隆丸老板久山次太郎满脸黄肉抖动着,笑着说道:“我就知道周老板你是个明白人,痛快!痛快!这个朋友我久山次太郎跟你交定了!”周海林又冷冷地说道:“久山次太郎先生,你们高兴得早了。”久隆丸老板久山次太郎收起笑容,脸色一沉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你的货考虑好了跟我们合作走阮家码头?”
周海林又摘下那顶灰色的礼帽,用中指和食指弹了弹帽沿上的灰尘,斩钉截铁地说道:“我的货周某我是考虑好了.但我的货从今以后全部都走林家码头,再不跟你们合作走阮家码头了。”久山次太郎险色一变,暴跳如雷,他用手指着周老板的鼻子怒吼道:“周海林!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说过的话敢不算数?”
周海林不慌不忙说道:“久山次太郎先生,那我先问你,你说,我跟你们合作,我的货我的人身安全都有保障了。这话可是你说的?”久山次太郎咧了咧大嘴说道:“这话我是说过。怎么样?”周海林又不慌不忙地说道:“久山次太郎先生,以前我的货走林家码头都是好好的,从来没有出过什么事,也从来没有人为难我周海林。自从我周海林答应跟你们合作货走阮家码头以后,就有人打黑脸蒙着头来暗害我算计我,让我惶恐不安,整天提心吊胆的,久山次太郎先生,你说我周某人还敢跟你们这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合作吗?”
听了周海林的话,东洋武士鬼冢犬男啊哈怪叫了一声,刷的一声从身上拔出东洋长剑号叫道:“谁如此大胆袭击周先生?我去把他找来碎尸万段!”听了鬼冢犬男的吼叫声,久山次太郎傲慢地笑着,阮世海一脸的尴尬,只有竹叶帮老大郝四武脸上现出一丝不安的神情。看着三个人不同的表情,周海林指着郝四武说道:“鬼冢犬男先生,你不要去找暗害我算计我周海林的人了。带着一班人打黑脸蒙着头袭击我周海林的,就是他竹叶帮老大郝四武!”此话一出,语惊四座。久隆丸老板久山次太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过分激动,久山次太郎胖脸气得通红,两边的嘴皮不停地上下抖动,却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东洋武士鬼冢犬男指着一脸惊慌的郝四武说道:“郝四武,你真的带了人化了装去偷袭周先生?”竹叶帮老大郝四武看了一眼阮世海,说道:“鬼冢犬男先生,我有难言之隐不得已而为之啊!”听了郝四武的话,久隆丸老板久山次太郎勃然大怒,他怒叱道:“郝四武!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你给我听着:你讲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我久山次太郎决不会放过你!”在此高压之下,眼看郝四武就要说出事情的真象,阮世海慌了,要是说出真象日本人那里会饶过他?阮世海急中生智抢过话头说道:“诸位,诸位,安静,安静!事情经过是这样的,郝四武的两个手下去抢劫周老板,郝四武本来是赶过去阻止的,那知周老板藏龙卧虎武功高强一招就把郝四武的两个手下放倒了,情急之下郝四武就和周老板动起手来,两人你来我往打斗了几十个回合,因为二人功夫都差不多,谁也赢不了谁,最后二人只不过是打了个平手。诸位,请不要发火,这完全是一场误会。”
听了阮世海的解释,竹叶帮老大郝四武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久山次太郎和鬼冢犬男的气也消了,鬼冢犬男把东洋长剑收了起来,久山次太郎满脸的横肉又堆集起满脸的笑容,他故作姿态哈哈又哈哈笑了一通,对周海林说道:“周先生,你的消消气,这完完全全是一场误会,中国有句名言:英雄不打不相识嘛。”
周海林从桌上拿起那顶灰色礼帽,习惯性地弹了弹帽沿说道:“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误会!郝四武!我问你?你敢说这是误会吗?天地良心在,是误会,你郝四武就不必要蒙住自已的那张见不得人的嘴脸!是误会,你郝四武就不会拿走我的一百大洋还不满足,还要我周海林拿出更多的钱财来!”周海林一连串的问话,让郝四武无言以答。周海林站起身,把灰色礼帽戴回头上说道:“郝四武,好汉做事好汉当。你带着手下抢劫我周某人的钱财,又不能自圆其说,还说什么这是误会?这是误会吗?抢了我一百大洋还要我把身上的钱财全都交出来!世界上会有这种误会吗?我周海林以后还敢跟你们这些嘴上满口仁义道德,背后又做谋财害命勾当的人做生意吗?”
看着满脸怒气就要离去的周海林,久山次太郎软硬兼施地说道:“周先生,既然事情没有搞清楚,你就不能走。”周海林看着面前一副副虚伪,狰狞,贪婪的面孔反问道:“久山次太郎先生,我周某人并未亏欠你们什么的.我为什么不能走?跟你们这些心术不正的人打交道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说着周海林用手按了按戴在头上的那顶灰色礼帽准备离去,鬼冢犬男突然大喝一声:“周海林!你的不能走!”
听见吼叫声,周海林回头看了一眼,见东洋武士鬼冢犬男眼露凶光,留着仁丹胡的短平脸是那样的狰狞可怕,只见他把紫色宽袖长衫一拂,用东洋长剑装模作样在武士长靴底上蹭了蹭,又向上吹了口气,然后用东洋长剑指着周老板说道:“今天我鬼冢犬男要跟你周海林决一死战,听说你深藏不露武功高强,郝四武他奈何不了你,可是我鬼冢犬男根本就没把你周海林放在眼里!”
看着东洋武士鬼冢犬男凶神恶煞的熊样,周海林拍了拍衫袖说道:“鬼冢犬男先生,做生意要双方自愿。岂能强按牛头来喝水?我周海林既不想趟这浑水跟你们一块做生意,更不想跟你鬼冢犬男做毫无意义的生死决斗。”东洋武士鬼冢犬男呼的一声跳到周老板的面前,用东洋长剑指着他说道:“周海林,既然你不愿跟我们合伙做生意,又不愿跟我们做朋友,你愿不愿跟我鬼冢犬男做生死决斗这就由不得你周海林了!”说着东洋长剑呼叫了一声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光挡住了周老板的去路。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喊叫:“什么鬼东洋武士,老子来跟你玩几招!”声到人到只见飞鹰手攥油光发亮的铜尺冲进了大厅。东洋武士鬼冢犬男先是愣了一下,看见来人约有十七八岁光景,大冷天光着膀子,着一件背褡,短裤下穿了一双黄麻打的断了边的草鞋。此人好像在那里见过?东洋武士鬼冢犬男转动着脑子回想着,他突然记起在阮家码头跟交过手的那个大陆来的穷小子!原来是他?鬼冢犬男怒火中烧骂道:“穷小子!上次阮家码头被我打跑了,今天你又来找死啊?”说着鬼冢犬男使出一招横空出世,东洋长剑白光一闪剑锋带着一股冷风向飞鹰横扫过来。飞鹰纵身跃起躲过剑锋,指着鬼冢犬男说道:“上次老子肚子饿了跑了不跟你玩,今天我飞鹰吃饱喝足了.武士先生,你可要小心啦!”说着那铜尺在左掌心飞快地旋转着像一朵盛开的莲花,趁鬼冢犬男眼花缭乱,飞鹰用一招投石问路铜尺闪电般点向对手的心海穴。鬼冢犬男用剑身挡了一下,两件兵器的亲热接触发出一声脆响,火星四射!鬼冢犬男心中暗暗吃惊!上次这穷小子功夫一般般,这次怎么这次内功如此深厚?
二人在大厅里斗杀了七八个回合,一时没有分出胜负。年少气盛的飞鹰用直捣华山,鸷鸟扑食,霸王下盖向对手发动一连串的攻击。打斗场上的老手鬼冢犬男一路向后退,看到飞鹰身体让出了一些空间,鬼冢犬男突然使出一招拖刀计,那东洋长剑倏地向上撩起,那知飞鹰眼明手快铜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向对手的犊鼻穴,只听扑的一声闷响,鬼冢犬男被飞鹰的铜尺击中穴位,只见鬼冢犬男他单腿着地,膝盖骨钻心地痛。鬼冢犬男那里还有气力反击?飞鹰起手要击打鬼冢犬男的天泉穴,结果他的生命,在一旁观战多时的周海林高声喊道:“飞鹰兄弟,不能呀!”不知飞鹰下手了没有?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