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这个男人真好看

早晨，莫小孽打着哈欠打开门，被门口的聂陌吓了一跳，莫小孽摸着脸，一脸惊奇的看着聂陌，忍不住开口问道：“上仙，有事吗？”。

聂陌轻咳一声说道：“今日我带你出去一趟”，莫小孽听的一愣，随即立马将门关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洗漱一番，又打开门说道：“上仙，我准备好了”。

跟在聂陌身后走着，莫小孽只觉四周的小摊贩都笑容可掬了，不多时，聂陌便在一官府门前停下，莫小孽好奇的看了看，抬头看着匾额，又看了看旁边的小字读到：“观灯县县衙，自观灯县存在便...”，莫小孽又新奇的看了看里面，说道：“上仙，我们是要进去吗？”

聂陌点点头，边往里走边说道：“我们进去提亲”，莫小孽“啊？”的一声，又紧跟着聂陌走了进去，刚到门口，便被衙役拦了下来，看了看聂陌说道：“你是来应聘师爷的？”

见聂陌点头便往后退了退让聂陌进去，莫小孽见状也紧跟着走了上去，谁知那衙役竟将她拦了下来，怀疑的说道：“你也是来应聘师爷的？”

莫小孽正准备开口解释，聂陌便转身说道：“二位官爷，这是我家妹子，她是来应聘捕快的”。

门口二人听的一愣，怀疑的打量着莫小孽，又想了想早上他们大人吩咐若是有女子来应聘捕快，便将她放进去，随后点点头让她进去了。

莫小孽点着头感谢着那二人，咬着牙走到聂陌身旁，狠狠的说道：“上仙，你可没告诉我还要来干活啊！”

聂陌“嗯”了一声，小声的说道：“我这几日就在准备这些事情，我看你好奇的很，所幸将你一起带着”。

莫小孽闻言蹙了蹙眉头，好奇的追问道：“那我不用再去跟踪那个小姑娘了吗？”。

聂陌听了，笑了笑，说道：“不用了，你们以后会再遇见的”。

莫小孽不知道聂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小声的叹了一口气，提醒道：“上仙，我下手没轻没重的，要是当上捕快，弄死了这群凡人，会损我的修行的，再说我...”。

“那边那两人，不要交头接耳，快回到自己的考位上去，考试快要开始了”，不等莫小孽说完，站在院内中央的一人便出声打断道。

约莫过了半晌，莫小孽扭着肩膀从衙门出来，一抬头便看见了聂陌站在门前，好像是在等自己，便急忙走上前说道：“上仙，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莫不是第一轮便被刷了下去。”

聂陌扇子轻扣，笑道：“师爷不需要体能测试”。

莫小孽扭着肩膀的手慢慢放了下来，忍不住吐槽道：“我自从修炼灵力以来，就很少动拳脚了，那都是刚化成人形的小精怪才会做的事”。

聂陌笑着应了一声，边向前走着边说道：“那今日多吃一些”，莫小孽跟在后面，忍不住嘀咕道：“你说我们会通过吗？通过了我要是不想干了可以直接走吗？”

“你这小怪...”

三日后，送信的衙差找到莫小孽时，她正在扯路边的金灯藤，莫小孽先是好奇的看了眼对方，随后像是反应过来，急忙接过信封，打开一开果然是考试通过的消息。

莫小孽赶紧找到聂陌，兴冲冲的将信递了过去，聂陌笑着点点头，突然对聂陌伸出手来说道：“这样我们也算是同僚了，以后你就不需要再喊我上仙了”。

莫小孽一愣，连忙伸手回应，心下忍不住想到：我和聂老头也有平起平坐的一天。收回手后莫小孽又觉得哪里不对，下意识反问道：“那我以后喊你什么？”

聂陌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喊我先生或者师爷”。

莫小孽点点头，心里一阵欢喜，忍不住想向长绝的小伙伴们炫耀，嘴里跟着念叨了几声“先生，聂先生...”，便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翌日，莫小孽和聂陌来到衙门报道，看完凭证莫小孽便被一个大汉给领走了，跟着那大汉走到一处教场，莫小孽就瞧见有几人已经站成一排，大汉指着一个身穿官服的人说道：“那就是你的头儿，过去吧”，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

莫小孽看着一阵疑惑，但仍是高兴的走上前去，对着那人打了声招呼，那人瞥了眼莫小孽，又看了看众人，神情冷淡的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你们互相介绍一下”。

莫小孽扭头看了看那几人，才发觉这不是这几天跟踪的那几个姑娘吗？莫小孽想起前几天聂陌对自己说的话，下意识觉得这件事不简单，笑着对几人说道：“各位有礼，我叫莫小孽，你们喊我小孽就好”。

那个叫小玖的姑娘最先开口道：“小孽姑娘有礼，我叫菟玖玖”，说完指着自己的小姐说道：“这是我家小姐菟尚思”，又指着拿药箱的冷脸姑娘说道：“这是我七姐菟柒柒”，还未说完，那个拿长鞭的姑娘便开口道：“我叫菟壹壹”。

莫小孽瞧了瞧几人，除了那位小姐脸上一阵喜悦，其他人皆是无奈的表情，穿官服的那人见几人都说完了，瞥了几眼菟尚思，开口道：“我叫连沛，是你们的头儿，你们既然选择了做捕快，我也不会因为你们是女子，对你们特殊对待，记住，危险的事情你们要冲在最前方，守护百姓就是你们的职责，知道了吗？”。

莫小孽听罢，眉头轻皱，心想我现在要是走了，聂老头会不会气死？菟家几个姐妹表情冷淡的听完，也不做什么反应，只有菟尚思开口说道：“知道了头儿，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侍大哥的百姓”。

“头儿，那我们接下来干什么，是不是要去见侍大人了？”小姑娘欣喜的开口问道。

连沛看了眼菟尚思，叹了口气，说道：“再新加一条规矩，不准随便去打扰侍大人！发现了一律去后院做苦工”。

菟尚思闻言，瘪了瘪嘴，没有吱声，莫小孽好奇的看了看菟尚思，心想到底什么样的男人把这小姑娘给迷成这样。

连沛打发着几人跟着一起去巡街，在一个街口中央，几人便分成了三组小队，巡视不同的街道，莫小孽乘机和连沛分在了一组，一路上，莫小孽都想开口，但看着连沛板着的脸，一时间不知从何问起，似是感受到莫小孽的目光，连沛开口道：“有事便说，吞吞吐吐的不像个捕快！”。

莫小孽心想我本来就不是捕快，但脸上又堆着笑说道：“头儿，这第一天，我不是想给你留个好印象吗？”

连沛没有理会莫小孽的狗腿样，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你是不是想问菟家那几个姐妹？”

莫小孽心里“嚯”了一声，赶紧说道：“头儿真是聪明，我瞧着那菟家的小姐好像和侍大人有些关系，不知头儿能否讲讲，要真有关系，我这也好注意注意”。

连沛听罢，轻轻叹口气说道：“你瞧着那菟家小姐如何？”

莫小孽心下一愣，回答道：“天真可爱，甚是单纯”。

连沛点点头说道：“要是曾经的菟家小姐，莫说侍大人，就是那神仙来了，都不一定配得上她”。

莫小孽不解，心想虽说菟尚思长得还行，白白净净的，但也不至于到那种程度。于是小心的开口问道：“头儿这是何意？侍大人长得很丑吗？”

连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看着莫小孽，骄傲的说道：“咱们大人那自是丰神俊逸，样貌不凡”。

莫小孽听完很不解，追问道：“那头儿刚刚的意思？”

连沛轻叹一口气，惋惜道：“不是大人不好，是以前的菟家小姐实在优秀，曾经的菟家小姐风华绝代，是我见过最美的人，整个观灯县无人不知她的美貌，最令人叹服的是她的一身本领，武功高强，医术高明，待人和善，没人知道她来自哪里，她只告诉大家她姓菟，她出现的时候总是不求回报的帮助大家，她就像大家的守护神，那时候大伙一有难事就会祈祷她出现，所有人都很爱戴她”。

“爱戴”，莫小孽重复一遍这个词，又想了想现在的菟尚思，完全和连沛的描述搭不上边，莫小孽试探的问道：“那后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菟小姐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连沛叹口气道：“三年前，侍大人新任我们县县令，大人为人正直，对百姓很好，观灯县虽然不是很富裕，但民风淳朴，在侍大人的带领下，百姓也慢慢富裕起来，附近山头的山匪便打起了我们县的主意，派人前来索要保护费，大人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不出几日，县衙门前竟出现了一具尸体，众人开始慌张起来，有人开始动摇，有人甚至开始怪起大人来”。

见莫小孽听了没有什么反应，连沛的脸上露出一丝松动，随后说道：“后来，侍大人连着几天没有出现在县衙里，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又过了几天，有人在进镇的路上碰到了侍大人，他浑身是血的昏死在路边，他伤的很重，整个镇子的大夫都束手无策”。

莫小孽听了，神色微微动容，试探的问道：“大人是被土匪掳走了？”

连沛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没有人知道大人去哪里了，只是从那以后再没有土匪来骚扰过本县，后来听说有猎户上山的时候，发现了一寨子的尸骨，像是死了很久，骇人的很”。

莫小孽心下一惊，忍不住问道：“是你们大人杀的？”

连沛依旧是摇摇头，莫小孽怪异的看了眼他，心想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想了想，莫小孽开口道：“你们大人是被菟尚思救活的？”

连沛这次倒是点点头，说道：“不知是谁找来菟家小姐，她看了看大人的伤势，便将众人赶了出去，独自一人在屋里救了一天一夜，后来大人真就活了过来，只是那以后菟家小姐就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莫小孽听罢，点点头，心想道这么说来还是为了救你家大人，那你家大人就算娶了菟家小姐也不算是委屈他，何至于一直躲这位大小姐，倒真是个没用良心的。

连沛见莫小孽不吱声，轻叹道：“今日说的倒是有些多了，你...”，不等他话讲完，只听远处传来一声“小心！”

莫小孽一惊，菟壹壹的鞭子就在眼前闪过，只听菟壹壹喊道：“抓住他！”，莫小孽下意识的灵力一甩，只见逃跑的那人就像被什么抓住了，猛地摔倒在地上。

几人走上前去，那人还在挣扎，连沛将人摁住反捆，拽了起来，看了看跑来的众人，问道：“怎么回事？”。

菟尚思跑的最累，喘着气指着那人的腰间说道：“他偷东西，就在他腰间”，连沛闻言赶紧摸了摸那人腰间，见连沛没摸到东西，那人便开始喊“冤枉”，菟尚思见状上前猛地扇了那人一巴掌，那人被扇的一懵，莫小孽和连沛也被吓的一愣。

在众人愣神间，菟尚思已经扒开那人的外衣，正准备将手伸进他的腰间时，一只手出现拉住了她，莫小孽猛地缓过神来，一眼便看见了聂陌。

连沛见状，连忙拱手道：“大人！”，只见男子点头回应，随后松开拉着菟尚思的手说道：“连沛，你来搜”。

莫小孽这才看见聂陌身边还站了一名男子，面若冠玉，气质出尘，莫小孽心想这个男人长得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