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之事告一段落,朝堂暂时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太子身子也好了,李泰也被撵回了府,薄中厚三人组再次携手上朝堂。
李承乾精神饱满,李泰神游物外想必是在走神,唯独李恪,肉眼可见的没精神,萎靡的一塌糊涂。
李世民坐在那轻瞟了一眼,不以为忤也没有出言指责,只是嘴角勾的越来越翘。
等朝会散了,哥俩还不等开口说话,李恪冲他们勾勾手示意跟着。
两人不明所以,索性跟在李恪身后,看这厮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李承乾四处看着,随口发问:“阿弟,怎么想起带我们来你的宗正寺了?”
李恪忽然站住,转身看向李承乾和李泰。
“你俩......近几日没事吧?”李恪面色有些神秘兮兮的。
两人同时摇头。
“那就行了,跟我走吧,赶紧的别耽误。”李恪说完转身继续走着。
两兄弟无奈,本想着皇族这事儿一过,借口再去趟御膳楼白吃一顿的,既然有事那就跟去看看再说。
三人就这么走着,不消片刻就来到了宗正寺大狱。
虽说不上阴森可怖,可这好好的来这种地方作甚?
“阿弟啊,你这是要把我们下狱吗?”李承乾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们也没犯事儿啊......”
李泰听着在旁边点点头,也是不解。
“哎呀~让你们来便来,这是阿爷的意思。”李恪边敷衍着边带着两人往里走。
走了不远,忽的灯火通明,一间牢房外,两个内侍塌背躬身的正站在牢门外候着,身前摆着两把椅子,看上去很是寻常。
李恪将两人让到椅子前,伸手把两人按坐在椅子上,随即看向内侍:“都已服下了?”
内侍点头答着:“已是服下,不久药劲儿就该发了。”
说完,两内侍掏出绳子,开始围着李承乾和李泰顺着椅子缠绕着。
李泰一头雾水看向李恪:“三哥......这是作甚呐,为何把我和阿兄都绑住了?”
“没事,过会儿就好了。”李恪笑的真挚,拍拍二人后转头吩咐着:“绑的结实些,万一待会儿挣脱了容易伤着。”
内侍从善如流,又勒了勒,捆的结实。
李承乾试着挣脱了一下,竟是挣脱不得,不解得看向李恪:“阿弟......你这是?”
眼看两人都捆结实了,李恪亲自拽了拽,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拍拍兄弟的肩膀:“你们就别看我了,来,往那儿看!”
随着李恪伸手指引,兄弟二人看到牢房里站着一群男人,个个细皮嫩肉唇红齿白的。
这有什么可看的?
没等再问,李恪冲内侍一使眼色,内侍点头表示明白,伸手将李承乾和李泰的脑袋扳正,伸出手指将两人眼皮拉开,省的他们闭眼。
李承乾和李泰此时已是傻了,呆愣愣地看着牢里人群正自群魔乱舞。
“啊!!!把我放开,放开!我不要看这个!”兄弟二人挣脱不得,更闭不得眼,只能徒劳挣扎。
“噗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李恪在狱门外听着二人的惨叫,笑的捂着肚子直打滚。
“李恪!!!!”
此刻,李承乾与李泰的喊叫,响彻大牢。
不行,不能在这呆了,等会表演结束了,这俩非得闹腾我。
想到这,李恪冲门口候着的内侍吩咐,等太子与越王出来送其回府,说完李恪撒丫子就跑路了。
你说这太医署也是,治病救人的方子不怎么样,配的虎狼药那是真的没得说。
这帮人吃下去,不仅只是简单的勾起欲望,那简直就是嗨了。
不仅是两两、二三相合,兴子起了,还能排火车,怼上长长的一排。
就头一个人寂寞些,犹自上下拉扯着好像在拉着汽笛‘呜呜~’
想及于此,李恪觉得未来这几天,还是别出府门上朝会的好,就在府里待着算了......
东宫上下众人,都不明白为何平日里气度不凡的太子殿下,回来就把屋里的东西砸个稀烂。
越王府里的人也不明白,越王回来后为何把平日爱不释手的书卷撕的粉碎。
李承乾与李泰俱都咬牙切齿的嘶喊出心中的诉求:“给我招人,护卫或者门客都可!不论出身,就一个要求,能打!”
至于这些日子太子和越王有多忙,蜀王那是毫不关心,该吃吃该喝喝。
每日晨练完吃朝食,闲了约着佳人去酒楼逛逛,再不行去骁卫那操练娃娃们,反正就是不上朝不露面。
东宫和越王府的帖子最近就跟不要钱似的,如雪片般投到蜀王府邸。
“湖水冰化了!速来!”
不同人的帖子,内容却是同样的诉求。
“啧啧啧,阿爷让你们去的,你们怪我作甚。”
李恪正坐在李泰的肥臀上任由其挣扎,看着李承乾瘫坐于地一脸愤愤。
手拿长签,烤肉香气四溢的正吃着起劲,李恪边吃边开解着:“知道么?我可是看的头一场!鬼知道我都看到了什么,你们这场好歹火气还弱了些,真不知足。”
好像是想到些不该想起的东西,李恪呸呸两声将嘴里的肉吐了出来,一阵儿的犯恶心。
“再说这也是为你们好,万一对吧,要是你们在看的过程中挖掘出了真我,这不也让你俩少走些‘弯路’嘛~”
“你给我去死!”李承乾怒不可遏骂着,要不是打不过早就又扑了上来。
李泰气的趴在地上死命的挣扎着,见实在起不来,边骂边用手把地上的泥土一把把的往李恪的方向扔。
“哎,脏不脏,好好的肉吃不得了。”李恪站起抱怨着把肉扔了。
等这两人负气落座,李恪这才坐在两人对面,好奇的看向两人:“哎~你们在看的过程中,内心深处就没有些悸动吗?”
边说着伸出手画着圈圈:“比如说,搅屎棍?”
要不是打不过,真想弄死你。李承乾和李泰这般想着,不禁大骂:“竟用这种法子恶心我们,简直不是人!”
“哎!”李恪伸手打断二人,一脸严肃:“不许背后这么说阿爷,过分啦!”
“说的是你!李恪!”